2016年台灣大選,民進黨大獲全勝,不但領先國民黨
300萬
票擔任總統,連國會裡也增加
28席,總共獲得
68席,
再度成為第一大黨
(上次為
2001年
),且首度取得過半席次,
成為絕對多數。落敗的國民黨則從
64席銳減至
35席,損失
29席
,但仍是第二大黨。親民黨在宋楚瑜「老鷹帶小雞」的戰略下,
雖然總統選票未達蔡英文的
3分之
1,無法獲得每票
30元的補助金
;但卻護送三名不分區立委上壘,讓親民黨不致覆亡。
新聞來源https://tw.news.yahoo.com/稍息之後不敬禮解散的台聯-管仁健-165200965.html
鳥類和走獸因小爭執而爆發了戰爭,鳥類戰勝時,
蝙蝠出現在鳥類陣營裡說:「我有翅膀又能飛,是你們的伙伴。」
但沒多久戰局逆轉,走獸又打敗鳥類了。
蝙蝠這時又出現在走獸陣營裡說:「我是老鼠的同類,
是你們的伙伴。」從此蝙蝠就隨戰局變化,總是加入獲勝的一方。
直到戰爭結束了,走獸和鳥類言歸於好時,
雙方都知道了蝙蝠的行為,就將牠列為異類,
從此蝙蝠只好躲進黑漆漆的山洞,每到黑夜才敢出門。
車貸過氣藝人黃安的唯一成名曲〈新鴛鴦蝴蝶夢〉,歌詞中提到「
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把愛情這兩個字換作政治,其實也是一樣的。選前十天《自由時報》
報導的「學者:台聯在國會助綠抗中」,
我的老師李筱峰教授受訪時就說:
這次大選誰都知道蔡英文一定會贏,民進黨絕對是國會第一大黨,
可是當蔡英文選前一告急,喊出要完全執政,要單獨過半時,
深綠群眾乖乖歸隊,連時代力量的政黨票都受影響了。
如今台聯的下場就跟之前的建國黨一樣,只等值星班長來喊一聲:「
稍息之後不敬禮解散」了。
挖不動淺藍,台聯只好改弦易幟,轉向深綠移動。但成也深綠,
敗也深綠。這些深綠的群眾就像《倚天屠龍記》裡的明教信眾,
貸款他們固然不服光明頂上代理教主的領導,堅持要在教外自行闖蕩;
可是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他們就自動趕來護教。
「太陽花學運訴求反服貿,造就時代力量的崛起,但回溯過去,
最認真反服貿的非台聯莫屬。全台六、七百場反服貿宣講論述透徹,
如此認真的政黨,為何任由新政黨取代?我樂見年輕人參政,
但不能因此推翻前輩努力,台聯沒理由消失,
台聯能夠避免民進黨過度保守與腐化,扮演制衡角色。」
稍息之後不敬禮解散的台聯(管仁健) 然而選後我們回頭看兩位老師的呼籲,
顯然都沒被大多數的綠營支持者接受,在台灣的選舉市場裡,
學者只能扮演「送行者」的角色。古希臘歷史學家普魯塔克說:「
對政治領袖無情,是偉大民族的標誌。」
二戰時帶領英國軍民終獲勝利的保守黨邱吉爾,
卻在戰後的大選中落敗,他再度引述這句名言。如今用在台聯身上,
很多人也必心有戚戚焉吧?
這是伊索寓言裡關於蝙蝠的故事,可是在另一個故事裡,
信用貸款卻是不同的結局。蝙蝠掉落在地上,被黃鼠狼叼去,牠請求饒命。
黃鼠狼說絕不會放過他,因為自己向來痛恨鳥類。蝙蝠說牠是老鼠,
不是鳥,黃鼠狼便放了牠。後來蝙蝠又掉下來,
被另一隻黃鼠狼叼住,牠請求饒命,這只黃鼠狼卻說自己痛恨鼠類,
蝙蝠趕緊改口說自己是鳥類,於是又被放了。
新頭殼newtalk 2016.01.30 文/管仁健
但最讓大家驚訝的,應該還是新成立的時代力量獲得
5席(含不分區
2席),取代完全沒有席次的台灣團結聯盟,成為國會第三大黨。
創下自
2008年實行單一席次兩票制以來,
席次變動幅度最大的紀錄。台聯不但區域候選人全部落選,
政黨票也僅獲
2.5%,排名第
7。連排名第
5的新黨都有
4%選票
,接下來
4年每年能領取每票
50元的政黨補助金。
但台聯敗到連政黨補助金也拿不到,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1月
20日
宣布資遣所有員工。
另外中山大學退休教授、台灣安全促進會會長陳茂雄,
也有類似的看法。他說:「民進黨成為執政黨後,
為兼顧國際與兩岸關係,必須模糊處理台灣的國家地位,
而時代力量強調社會正義,只剩下台聯能替台灣主權發聲。」
內容來自YAHOO新聞
2000年大選後,長期執政的國民黨首度在野,
大批支持者心有不甘而抗議,
李登輝辭了黨主席一職務並離開黨核心。
之後李登輝透過全國工業區廠商聯合會理事長黃宗源與新光集團吳東
昇等子弟兵,籌組了這一具有本土色彩的新政黨,在
2001年
8月
個人信貸12日正式成立。創黨之初是希望能號召了國民黨內的本土派出走,
首任黨主席則是李登輝政府時代的內政部長
債務協商黃主文。
無奈國民黨是由軍警特務、
技術官僚與本土派系這三大勢力所組合的利益團體,與民進黨是從
1920年代起台灣人因本土意識而興起的理念組織南轅北轍。
李登輝想結合淺藍與淺綠,創造政壇第三勢力,
理論上在選舉中應有市場,實際上卻毫無可行之道。
2000年國民
黨雖輸了總統,但仍在國會裡占半數以上;
2001年改選後民進黨
雖是國會第一大黨,但國親結合的藍營還是占半數以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要還有黨產,還有地方基層組織,
有奶就是娘的本土派系,就很難自國民黨出走。
何況若真有種敢帶槍起義,乾脆就像嘉義陳明文那樣,
直接遞上投名狀,投靠民進黨的前景豈不更開闊?因此台聯始終挖不
到向王金平這樣指標人物加入,
來的大多數只是藍綠陣營提名落敗的邊緣人。
台聯的悲劇來自於結構,他自己的小結構與台灣政治整體的大結構,讓他永遠就只能是蝙蝠。就算曾經兩度是國會第三大黨,但綠營中興少主只要一告急,台聯立刻灰飛煙滅,得票率別說不及統派的新黨,連倉促成軍的社民黨都還多他一點。時代力量與社民黨還能開拓民進黨永遠得不到的票源,成為民進黨的側翼;但台聯卻只能是民進黨的附庸,要成要敗全看民進黨層峰一念之間。
同樣是伊索寓言,也同樣是在描寫蝙蝠,前面的蝙蝠是主動加入較有利的陣營,後面的蝙蝠只是被動為了逃命而轉換說辭。在伊索的筆下,其實也是大多數人的經驗法則,前者那是投機逢迎,該被唾棄的;後者則只是無奈順勢,可被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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